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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磕纸片人cp,不粉明星,谢谢!

(绎夏CP)之春梦了无痕

我是个莫得感情的甜饼制造机;陆大人那么会撩,撩完自己不难受么?我想应该……

时间线:岑港大捷后

//来如朝露无踪迹,去似春梦了无痕

1.

陆绎是第一次参加武将的庆功宴,他与文官虚与委蛇多年,见惯了皮笑肉不笑的客套官话和明枪暗箭的应酬,第一次面对众多直来直去的热血汉子的敬酒,倒是颇为感怀,再加上是和他们一起拼海战杀倭寇的,免不了就多喝了几坛子。陆绎从未喝多过,但见他如此来者不拒,岑福不禁有些担心,好不容易把公子从人群中拉出来的时候,陆绎的脚步已经有些踉跄了。锦衣卫从来不会如此放纵自己,岑福赶紧告罪,将公子先行带了回去。

走过仪门的时候,一袭粉衫的圆脸姑娘坐在在小院中间的石桌边,百无聊赖的守着一盏灯,陆绎抬头,月已过中天,原来夜色已深了。

“如今天已经很凉了,你怎么不回屋去?”陆绎甩开岑福,快步走过去,还没抓到今夏的手,脚下却险些绊到,身子一歪,撑在了石桌上。

“不冷不冷,大人,您回来了!大人,您小心点儿。”今夏满脸欣喜的去扶他,陆绎趁势头一歪倚在今夏肩头,一股浓浓的酒气瞬间袭来,今夏掩了鼻子,皱眉问道,“岑福,大人这是喝了多少啊?”

岑福赶紧解释道,“岑港大捷,从圣上到将士们,大家都欢喜,公子就多喝了两杯。”

还没说完就见公子两道不耐烦的目光射来,赶紧道,“袁姑娘,公子就交给你照顾了,属下先下去了。”说完急匆匆的就走了。

“今夏,我……没喝多少……”陆绎挂在今夏的脖子上,软绵绵的解释。

如今在今夏面前的陆绎,越来越少了当初冷漠犀利,如冰山初融,清泉流淌,常常软萌得让今夏想起他中毒时八岁的样子来。

今夏本来等他等到半夜,心中气恼陆绎不肯带自己去参加庆功宴,此时见了他醉醺醺的模样,心中那点儿计较早就丢到爪哇国去了,当下玩心大起,伸手便掐了掐陆绎白玉般的面颊,留下一个红指印,佯装怒道,“大人不许我喝酒,自己怎么喝成这样啊?”

陆绎笑笑,抓了她作乱的小凉手包进自己手中捂着,“今夏,你想喝么?我陪你就是。”

陆绎醉了酒,手掌的温度比平日里更高,握着今夏凉冰冰的小手,暖意从手掌一直沁入了心中,今夏悄悄红了脸,又甜蜜又幸福。

“不喝不喝,你都醉成这样了还喝什么!下次吧!”半哄半劝着,今夏将人拽回了房间。

2.

陆绎宽了外衣,半躺在榻上,眯了眼睛看着那个娇俏的身影为他忙来忙去。

“大人大人,快把这碗醒酒汤喝了。”

“大人大人,擦把脸吧。”

“大人大人,您上榻得把靴子脱了。”

“大人大人,来,漱漱口吧。”

……

庆功宴的酒后劲儿颇足,此时才酒劲儿上涌,他的头晕晕乎乎,眼神越发迷蒙起来,一双娇小素白的玉手正将一块沁了薄荷的热帕子按在他的额角上,舒服得他惬意的出了口气。

“今夏……”他一只手晃着想去揽她的纤腰,“今夏,你陪我躺会儿好不好?”

一只手啪的一声打开了他的手,有人还在他的额头弹了一下,何人如此大胆?

他略生了一点怒意,奈何整个人醉得飘忽忽的,眼皮子也越来越沉,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了,有人将他按了下去,盖好被褥,他歪倒在枕头上合眼睡熟了。

也不知过了多久,他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些口干,身体也热燥不安,他难耐的扯松了自己的衣襟透透气,想唤人倒杯茶来喝,枕边一阵熟悉的淡淡的清香传来,有人似乎贴得很近,他转头去看,看也不太清楚,他微微笑着,低声呢喃,“今夏,是你么?”

自从去了岑港,他和今夏分开了一个月零八天,才定情不久便两地分开,虽然相思难耐,他还得以国事为重,也只有每日里得空的时候看一看今夏寄给自己的三个字,想一想那张狡黠生动的笑脸,然后再继续和倭寇作战。

好不容易处理完了公务,又被拉去参加庆功宴,他甚至没来得及和今夏说上两句话,今晚在小院见到今夏,他便知,她是在等他。

他想好好的和她说说话的,告诉她不要再担心了,他没有受什么伤,这次的两浙的危机也算是平安度过了,短时间内倭寇没有能力再返回作乱了。

他还想训她,这些日子她应该是没听他的话,没好好吃饭也没有好好睡觉,整个人又清瘦了一圈,圆圆的脸颊都瘦出了尖下巴,看起来像宫宴上风吹就倒的官宦女子,这让自己怎么放得下心?

“今夏,今夏……”他喃喃的念叨着把她搂进怀中,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口,这个时候氛围不对,好像不应该说太多的话,

帷帐深深,一丝风悄悄从窗棂透入掀起了一角,透出一点好春光来。

今夏软软的躺在他的怀中,也不说话只是用一双盛满了星辰的大眼睛痴痴的望着他,他听见她娇娇糯糯的轻轻唤他,

“哥哥……”

“哥哥……”

她的尾音拖得绵长,带着少女的娇嗔和甜美,好听得宛如天籁。

她的唇宛如清晨带着露水的花瓣,触起来温润柔软,带了一丝清甜。

他没有告诉过她,其实他极喜欢她痴痴望着自己的模样,虽然今夏喜欢看帅哥美女的喜好大多时候让他不舒服,可明显这个不舒服的对象不包括自己,他甚至庆幸自己生了这般模样,能够吸引到今夏的目光多一点。

她没有反抗,怯怯的受着,他不由自主的更近了一步,酒是色媒人这话说得没错,迷迷糊糊中他十分喜悦,这人点燃了他的火焰,便得由她来扑熄。

做人总要善始善终不是么?

窗外星子渐渐西垂,帐内战火正旺,陆绎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第一次,这样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,沉浸其中,灼烧着释放的瞬间他终于理解,为何洞房花烛夜,是人生一大乐事了。

3.

寅时三刻,陆绎还是准时醒了过来,霞光已经照亮了窗棂,他没有睁眼,听听窗外海风的呼啸,嘴角微微扬起,心情愉悦的回忆了一番。

“今夏……”他伸长了胳膊去搂人,却不想扑了个空。

“今夏?”他睁开眼睛,坐起身来,发现了奇怪的情况……

他觉得有些不适,动了一动,明显感觉到大腿根处一大片粘腻的冰凉……

床上……没有别人……

只在床边落了一块鹅黄色的帕子,

是今夏的帕子……

他拿起来轻嗅,熟悉的香味侵入鼻尖,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温润的触感。

该死!他又有反应了!

陆绎赶紧起身换了套干净衣服,推开窗子,带了一丝咸腥味的海风扑面而来,终于彻底吹散了他的酒意。

陆绎突然慌了……

昨夜他趁着酒意到底对今夏做了什么?他要了她吗?

该死!

他一直想着回京以后去袁家上门提亲,明媒正娶,用八台大轿将今夏娶进门的。大明朝对女子虽然没有要求太高,但是名节对一个女子来说还是很重要的,自己昨夜那般妄为,今夏是不是恼了?

混账!陆绎懊恼得一拳捶在桌上,酒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,自己才喝多一次就把持不住,这么多年的定力都白练了么?

一只青花瓷盖碗蹦到地上摔了个粉碎,瓷器磕在大理石地面,清脆的声音格外响亮。

陆绎转身就去了今夏屋前,他要像她赔罪,希望今夏莫要恼他的唐突行径,更不要想不开。

想不开?

应该不会吧?那是夏爷啊。

站在今夏门口,抬手准备敲门的时候,陆绎的脑子里又闪过了一个关键信息,让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。

早上起来的时候,他的衣服是穿得好好的!

今夏给自己穿好了衣服然后才走的?!

如果是今夏给自己换好了衣服,为何那里还是湿的?!

……

一向严谨又果决的陆绎开始觉得迷茫了……

“大人,您站我门口做什么?”

今夏脆生生的语调拉回了陆绎神游天外的思绪;

陆绎回过神来,看到今夏也是刚刚披上外衣,发髻还有些散乱,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,打开了门站在屋里望着他;

“昨夜……没睡好么?”话一出口,陆绎就觉得不对,脸悄悄的有些发热;

“还好啊,就是大人昨夜太能折腾了,闹得我没睡两个时辰。”今夏鼓了嘴,娇娇的抱怨;

陆绎的脸一下子炸得红透了,他支支吾吾的说,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是我唐突了,今夏,你的身子可有什么不舒服?”

“我有什么不舒服啊?”今夏伸了个懒腰,笑眯眯的说,“倒是大人您,我从未见您喝那么多,今日起来头可疼啊?”

说起疼来,陆绎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后脑勺,是有些隐隐作痛,是昨天的酒不是太好吗?好像自己喝了醒酒汤啊。

今夏嘿嘿一笑,拉住了陆绎的手,软软糯糯道,“哥哥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听到哥哥这声称呼,陆绎像触电一般甩开了今夏的手,“傻姑娘……你为何要和我说对不起……”

“那个……大人昨天,不是醉得厉害吗?不肯好好休息,抱着我要我喊哥哥,真是闹人得很……”今夏挥了一下手掌,“所以我就轻轻劈了那么一下,大人,没打坏您吧?给我看看……”

今夏往前一步;

陆绎后退一步;

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,两个人几乎要退到院子里了。

陆绎听完今夏的话,瞬间瞪大了眼睛,一把抓住今夏的手,“你说昨天晚上你把我打晕的?!”

“没有那么严重啦……”今夏呵呵笑着,“打睡着了,打睡着了……”

“哦……”陆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心中有隐隐的又觉得有些遗憾,他挑了眉,哎,这都是什么事儿啊。

“大人,您的脸怎么那么烫?可是昨夜着了风寒?”今夏的小手又上来了,倒是毫不忌讳。

陆绎看着看着又笑了,今夏奇道,“大人,您这一大早的又恼又急又笑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
陆绎淡淡瞥了今夏一眼,伸手替她抿好了一缕头发,轻轻说,“我在想啊,还是要早点儿把你娶回家比较好。”

这回换今夏脸红了。

初升的朝阳落在她的身上,照得她粉红的面颊上细小的绒毛也镀上了一层光。

陆绎这下心里平衡了。


//感觉可以又叫陆铁树开花后的糗事,哈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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